人類通信事業在短短 50 年間,實現了由 1G 到 5G 的跨越,并逐漸向萬物互聯互通邁進。自 2007 年 Siri 投入使用并且逐步完善,我們見證了人工智能的不可思議。近年來,Brain 潛心研究,并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生成型界面以及相對通用型人工智能的發明者。未來,或許將徹底改變人機交互模式,進入下一個互聯網時代。
Brain.ai 的創始人 Jerry 講到:“我們更想去追逐些永恒的東西,比如規律與真理。”
2021 年,由 Brain 主打的 Natural 在 App Store 上線,這是全球首款面向客戶的生成式交互界面,它致力于改變現有人機交互方式,實現由 “APP 來找你,而不是你去找 APP” 的目標。并在北美市場廣受好批評,僅用 1 年時間便躋身 App Store 同類應用下載量榜單前十。是 “可與谷歌抗衡的技術”,美國知名科技雜志 WIRED 這樣評論道。
更值得注意的是,該公司曾兩次獲得喬布斯家族的投資,這更是喬布斯家族第一次直接投資的科技公司。不過,高調的融資伴隨的是 Brain 的低調,利用國內現有的搜索軟件,關于該公司和創始人的相關資料竟是少之又少。
01
什么是 “智能私人秘書”
自 1983 年全球第一款手機誕生,手機的功能由最初的打電話、發短信到現在集各種功能于一身,擁有一部手機就相當于擁有一臺微型電腦。近些年來,Siri 等語音助手入駐手機,而 Brain 的目標就是創造一個通用性 AI,一個更加智慧更加人性的人工智能,讓每個人都擁有一個智慧型私人秘書。
通常來講,我們現在講的 AI 是一種弱 AI,它不僅需要大量的標記數據來支撐訓練,而且只能解決非常狹窄和特定的問題。比如 AlphaGo 在圍棋領域戰無不勝,甚至說超越人類最優秀的圍棋手,但是如果讓他解決一個醫療性問題,也只能是束手無策。
但是通用型 AI 就不一樣了,它基于單樣本學習的方向,通過少量的訓練數據,就可以通過對無監督學習下的大量語言數據之間的深度語義聯系,來理解和解決跨領域問題,乃至可以舉一反三。
更進一步來講,Brain 通過這種較通用模型加速了 AI 學習不同功能的能力,它在沒有人工的協助下,在上線 20 分鐘內,便學會了 Siri 和谷歌助手支持的所有函數和功能。它可以像我們的大腦一樣處理繁雜的數據,并讓這些數據建立起關系,進而滿足私人的需求,提供個性化的服務。
那么,當他在手機中應用時,便可以理解為何用 “秘書” 這個人化的觀點來形容。
日常生活中,秘書為我們規劃好時間,處理好紛繁的文件,整理或私人或工作上的事物。通用型 AI 扮演的就是這樣一個角色。
我們的手機中有很多 APP,每次使用都需要考慮到哪個 APP 才可以有效的解決問題,有時甚至需要對比、整合各個 APP 上的信息。通用型 AI 則幫助我們做這個事。拿點外賣來講,以點披薩為例。我們不需要一個一個 APP 的去對比配送時間快、評價更好或是哪家有優惠,只要將自己的需求告訴它,它就會自動生成眾多方案,供我們選擇。它自動組織起合適的 APP,你不再去找應用程序,而是應用程序來找你。在信息化社會中,我們成為主導者,而不是被動者;不需要層級化的去尋找信息,而是整理好之后在給你。這就是 Brain 在做的,一個高度智能的秘書。
個性化的解決問題同樣是 Brain.AI 的一大亮點。
目前的 APP 不會幫助你做出計劃,你只能自己去選則。而 Brain.AI 即在于讓 APP 走向你,而不是你走向 APP。如果要寫一封郵件給你的租客,催促他盡快交房租。但是它在不知道你租客是誰的條件下就已經寫好了這封郵件,同時還可以要求他進行修改。這是,對于長時間拖欠的租客,可以要求語氣嚴厲一點,甚至可以運用一些法律術語;對于經濟條件確實困難的人,語氣要緩和一點。
雖然我們無法每個人都有一個秘書,但無疑,Brain 做的事讓我們都有了一個智能的私人秘書。只要你提出你的需求你就可以得到最佳的方案,而不需要你去思考。
02
以人為中心的交互模式
從是什么到為什么的跨越可以說是 Brain.AI 與 Siri 最大的不同。
在談到 Brain 的工作目標時,Jerry 提到:第一步是實現 “我不去找 APP,而是 APP 來找我”,第二步則是讓其成為具備智慧思維的思考伙伴。傳統的操作系統是 “命令 --- 執行” 的關系,他不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做,僅僅是留下一個線索證明我做過。
對于通用式 AI 來講,它可以習得我們的喜好,并且幫助我們思考做出選擇。如果近期我在網上買了治療胃病的藥,它會記住并且明白 “胃不好” 這個指令,在點外賣的同時就會提醒并幫助我們避開對胃不好的選項。就像一個思考的伙伴,真正實現了人機交互,而不是淺層面上的搜索。
Jerry 將 Brain 定義為一家 “站在科學與藝術時間路口的公司 “。
同 iPhone 一樣,他們設計上的創新要遠遠大于科技上多點觸控,鼠標的問世就是讓人機交互變得更自然。Jerry 的團隊也同樣注重產品的設計,好的產品功能離不開好的設計創意。
2017 年,著名產品視覺設計師 Gleb Kuznetsov 加入 Brain,任首席設計官。2016 年,嘻哈音樂鼻祖,硅谷知名投資人 MC Hammer 加入 Brain,任首席戰略官。這樣的陣容讓我們更期待 Brain 未來產品的表現形式。
在這種以人為中心的模式中,可以清楚的了解到你要什么,而不是在龐大的信息海洋中不知所措,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人服務的。
Jerry 講到:“我們希望這個工具是干凈的,是自然的,可以為人服務的以人為中心的。”
單就我國互聯網的普及率高達 73%(《中華人民共和國 2021 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互聯網公司的權力大到可以掌控幾十億人每天再看什么,每個人都是信息的奴隸。Jerry 竭力改善人與計算機的關系,致力于將 “以 APP 為中心變成以人為中心”,讓每個人都有更多的權力以及 APP 的話語權。
當然,面對資本的市場,Jerry 也在竭力排斥其成為單純的賺錢工具,但也會在堅持 “做有價值事情” 的基礎上,思考商業化路徑,謹慎地選擇 Brain 的下一步發展方向,當務之急還是致力于產品的優化與設計。
03
未來的 AI
Brain(Brain Technologies, Inc.)作為美國硅谷知名的人工智能公司,在美國,擁有多項人工智能以及自然語言處理領域的關鍵專利。2016 年,Brain 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個相對通用型人工智能,Brain, LLC 被作為突破人工智能公司被載入 A History of Silicon Valley 1900-2016(《硅谷百年史》) 一書。
再一次測試中,Jerry 問了一個哲學方面的問題——人類有沒有自由意志,AI 回答道:這個要取決于你探討的問題,如果你探討的問題離生存欲望越近,你的自由意志就越低,如果你探討的問題離生存欲望越遠,那么你的自由意志越高。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答案, AI 利用已有的東西生成了自己的觀點,做到了由是什么到為什么的巨大轉變。
同時,也看到了未來 AI 的廣泛用途,比如在教育方面,可以把人類的知識簡化,以不同的方式傳達給受教育者,而不是一直汲取書本上固有的知識。一定程度上,通用型 AI 的使用或許為我們看待世界、認識世界提供一個完全不同的途徑。
任何技術的出現一方面是社會的進步,但另一方面未嘗不是人類的退化。鉛字時代,我們靠書籍思考、理解萬物;電與圖像的出現讓信息傳遞速度空前加快,信息與行動的關系越來愈遠;如今在互聯網和計算機的時代下,信息更是如汪洋一般,萬物互聯讓一切都簡便了,我們更是麻木的接受的各方來的信息。通用型 AI 幫我們解決所有的問題,不需要我們去想、去做規劃。但是,它一方面幫助我們在成千上萬的信息中找到我們需要的,另一方面也失去一定的思考動手能力,如秘書一樣解決所有的問題。
Jerry 雖然提到以人為中心的交互模式,但是六便士和月亮未來如何發展以及如何使用還有待思考。Jerry 謹慎選擇與資本的關系看來也是有跡可循的。
目前,Brain 在中美歐以擁有近 300 人的團隊,其中不乏 12 歲考入加州理工的 AI 神童。雖然 Brain 目前并沒有在國內投入使用,主要的調研業主要在北美市場,但未來還是期待相關產品在中國上市。Jerry 也做好充分的準備用消費者滿意的產品與國內頂尖的科技公司同臺競爭,進行相關的合作。同時,也談到希望更多的中國開發者加入團隊,共同見證人類科技的新發展,成為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關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Jerry 有一個浪漫的描述:
我們就像一群站在很高的樓上親眼目睹日出的人。因為地球傾角的原因,我們會比地面上的人提前幾分鐘看到日出。如果你有幸成為那第一批看到日出的人,你可以嘗試快速下樓,去告訴地面上的人太陽長什么樣子。雖然他們還沒有看到,但你給他們證明的最好方式,就是再等兩分鐘。
人類科技發展道阻且長,期待見到下一個進化的 “Siri“,見證下一個計算機時代的到來以及新的互聯網模式。
作者|韓靈
編輯|胡展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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